那年,我七岁

时间:2023-06-19 14:41:19

那年,我七岁

那年,我七岁

那年,我七岁1

牵着爸妈的手,我跨进了学校的大门,开始进学校读书。那年,我七岁。

那时,我既幼稚,又无知,根本不知道“上学”是什么意思。只是盲目地跟着老师的指令,因为那时我的性格十分老实,常常屈服于其他同学,让别人“称王称霸”,要是换作现在,我绝不会同意。

七岁那一年是我刚开始接受学业教育的重要一年,所以我一直是注重学习,其他的根本就没管太多。以致于之后我一直屁颠屁颠地尾随别人之后,我的性格在那时十分地懦弱,丝毫没有所谓“当老大”的勇敢,没受过别人欺凌,却又像受过似的。

真正使我性格改变的是在上学不久,也是七岁。那时一直自恃“居万人之上”的小Q对我们东差西遣,把我当手下来看,我还是那懦弱的性格,只得对他言听计从,这也使得受牵连的我常陪他到老师办公室“喝茶吃饭”。

“喂!快点去揍他们!”小Q又高 ……此处隐藏3438个字……克打甩二,输了就罚淋雨、钻桌子、画胡子,或住脸上贴纸条。那时知青每月有一斤肉票,我们就把肉票集中起来统一使用,下雨天就割肉买酒打牙祭。热闹的气氛常常使我们忘掉一切,包括手心被锄把打的血泡,脸上被蚊子咬的红包。

第二件是逢场天。农村没有星期天,只有逢场天。逢场天可以旷工,或提前收工去赶场。乡村的逢场天,除了春节之外,是最热闹的时候。场上家禽家畜、种苗种子、瓜果蔬菜、针头线老、锅碗瓢盆、筲箕箩筐、纸笔墨砚、说书杂耍……比比皆是,应有尽有,热闹非凡。除了买卖,还有逛街凑热闹的,喝茶摆龙门阵的,介绍对象会朋友的。我们没有买卖,而是趁此机会与南来北往的、久日不见的知青朋友讲讲心里活,叙叙各自遇到的有趣事,释放释放心情。每赶一次场,心情就会轻松好几天。

当然,也有不如意的地方。我住那仓库虽然粮食不缺,但没有窗户,像住闷罐车,还经常受到蚊子亲睐,它们一见到我,就像轰炸机发现了轰炸目标,成群结队,倾巢出动,一拥而上,叮咬在身上打都打不跑。还有那可恨的老鼠也为蚊子帮忙,它们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按着我的蚊帐咬,为蚊子开辟了一条又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。还有蛇,它们不但经常出没于草丛、庄稼地,冷不丁还蜷卧于你被窝之中。本身就胆小的我,为此而萌生了想家的念头。一说起回家,就兴奋异常,就不顾一切。记得有天晚上,我己经上床睡觉了,几个同学跑来说要回家。我说东西都没收拾啦。他们就七手八脚帮忙收这拿那。然后走田坎、爬山坡、涉河沟,步行五个多钟头,至凌晨二点赶到了依恋温暖的家。

农村生活很简单。劳动累了,扯长身子就睡觉。第二天又开始劳动、睡觉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但简单中透着明亮、清晰、恬然、干净,没有任何杂质、邪念、烦恼。这,也是一种生活,一种现代人求之不得的田园生活。

《那年,我七岁.doc》
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,方便收藏和打印
推荐度:
点击下载文档

文档为doc格式